《重生后,我定篡改必死局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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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府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,看似风平浪静,内里谁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不能为外人道的腌臜事呢?
林砚清安安静静躺在床上,连呼吸声都很轻,面色蜡黄,整个人瘦的皮包骨,现下的状态只能用形如枯槁来形容,腹部微微隆起,寻常有孕三月不会显怀,可现下衬的像有孕四月。
舒禾在床边细心照顾着,用棉球沾了点水抹在小姐嘴唇。时不时用帕子擦去为自家小姐流的泪水,哽咽道:“小姐她实在是太可怜了。”
宁玉用双手死死捂住嘴,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,生怕吵醒母亲,让她担心。所有人望着床上之人,伤心、怜惜、悲痛、心疼,都是他(她)们当下所要表达出最真实的情绪,久久不能释怀。
林砚清感觉自己在做梦,梦里两个小孩围着她转,却怎么也看不清她们的脸。远处传来一阵啜泣声,这个声音她很熟悉,好像是小宁的哭声。眼皮颤动两下,用力抬起沉重的眼皮,看向床边,寻找着女儿的声音来自于哪里。嘴里喃喃道:“小宁别哭,母亲没事。”
宁玉的再也绷不住了,扑身跪在母亲床前,双手紧握住母亲骨节分明的手,愣了一瞬。而后紧闭双目,想将眼泪憋回去,不想让母亲看到她哭的样子反过来担心她,可岂是说止就能止得住,照旧流了下来。想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,不过嘴角不受控制一会儿弯向上,一会儿弯向下,实在是凑不出一个完整的笑容。单手揉搓双眼,弄得眼泪都糊在脸上,有些难受,哭的很是难看,说话都磕磕巴巴,不时抽泣着:“娘亲……不要……丢下……小宁。小宁……错了。”是我错了,若不是我复仇心切,一听祖母要教我本事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连母亲这么明显的异常都没能察觉,提早准备,都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。
林砚清双手撑着床想坐起来,可力气实在是微弱,不足以支撑。宁玉现在也不够力气帮助母亲,舒禾察觉到小姐的意图,赶紧帮忙扶起小姐,使其倚靠在床头能坐得舒服一些。她想抬起手摸一摸自己女儿的头发,尝试了抬不起来,垂头轻笑一声似是在自嘲,又怕别人担心,赶忙掩起自己的异常,轻声安慰女儿:“小宁别这么说,怎么会是你的错。”而看向周围:“姐姐、姐夫、母亲、慕儿,你们怎么都来了?瞧我的样子,实在不是很好,让你们见笑了。”
阮慕呜咽道:“宁姨母你醒了。”
沐老夫人满含歉意:“砚清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林砚清扯动嘴角:“母亲您千万不要这么说。”
林砚枫有气又心疼,迈着大步子走到床边,坐在床上,拉起跪在地上的宁玉,阮慕帮忙扶着宁玉一同站在床边。刚刚已经哭过一场,她的声音到现在还有些颤抖,单手轻抚过妹妹的脸颊,言语中满是心疼:“清儿……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?早知如此……就不该同意你嫁……”说着眼泪大颗往下掉,她迅速扭过头,不想让面前人看到。
若是在平常林砚清肯定会温柔的帮姐姐擦去眼泪,如今实在没法子,扯了一个微笑,看起来这个微笑太过苦涩:“姐姐别哭,没事的。”
林砚枫言语中除了心疼还是心疼:“什么叫没什么?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……我原来白白净净、健健康康的妹妹去哪里了?”
林砚清苦笑道:“可能是要死了吧!”
林砚枫急了:“呸呸呸,你在说什么丧气话。我还没死,你怎么能死,我的妹妹一定会长命百岁。”她将手轻轻放在妹妹的腹部:“为什么不放弃他,或许……”
林砚清笑着轻轻摇头,不同的是这个笑容能看出有幸福、期待之色:“这是一个鲜活的生命,你叫我怎么能放弃。”
林砚枫转过头,用手抹去眼泪:“罢了!罢了!就知道你是这个样子。今天你姐夫来了,让他给你看看吧!”说罢,起身让出位置。
阮华将脉枕放在床边,端坐在床前的凳子上:“辛苦妹妹将手腕给我。”
舒禾小心翼翼将小姐的手腕轻轻挪动到脉枕上:“阮神医,请吧!”
阮华冲舒禾点头以示感谢,将手扶上林砚清的手腕,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,眉间越皱越深:“脉象虚浮,绵长无力。”屋内所有人放轻呼吸,静静等待着结果。
用手轻扒眼皮,查看林砚清双眼,眼白处布满红血丝,瞳孔放大,细看上下眼皮处生长有一层并不明显的小泡。阮华似乎是在印证自己的猜想,一个眼神让孙沐抱着药箱上前,于药箱中拿出一幅鱼鳔制作的手衣和一柄银质地的片状物,分别过了一遍烈酒。用银柄轻拨开林砚清的嘴巴,不出所料在嘴唇内侧也生长有一圈小泡,鼻翼、耳朵都也都有。
随后将用过的物品泡进早已经准备好的烈酒中,叹了口气:“唉……”众人被他这一声叹息吓得不轻,大气都不敢喘。
林砚枫及时打破了僵局:“快说2究竟如何,别说没用的。”
阮华:“情况有些棘手,不过……。”
一听这话,沐老夫人眼中燃起希望的光,也顾不得礼数,打断他的话:“这么说是有救了。”不光是她,在场的所有人无不燃起希望,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阮华。
阮慕:“宁宁你听到了吗?”
宁玉很是激动,终于露出一点笑容:“听到了,母亲真的还有救。”阮慕轻抚她的背,轻声安抚:“相信我爹爹一定能救治好宁姨母。”
林砚枫催促道:“清儿究竟是中了什么毒,快说啊!”
阮华组织了下语言:“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中毒,岭山之上生长有一种树木名唤七窍树,它的果核可以研磨成粉,制成七窍粉,少量此粉可以令人身心轻松暂时忘却痛苦。万事万物都讲究适量,七窍粉若大量服用,不仅会勾人上瘾,还会亏空身体,七窍生出密麻小泡,最后开始溃烂,直到身体的养分被吸取殆尽。妹妹身体之所以这么快变垮,是因为胎儿在这种情形下会触发求生本能,不顾母体,一直汲取营养。”
沐老夫人:“神医尽管说,不管用什么药,我宁府都舍得。”
阮华摇摇头:“不必什么名贵药材,妹妹的身体目前情形是是虚不受补,需要多吃些益气补虚的食物,就像燕窝、山药、红枣等,一会儿我写在纸上,按照上面的吃便可,只有将身体养的好些才能继续接下来的治疗。最主要的是要助妹妹借掉七窍散,下药者每日都下大量七窍散,所以感受不到早已经上瘾。”
宁玉提出关键问题:“可是这个下药者究竟是将七窍散下在哪里?”
林砚清认同点头:“宁儿说的没错,若不找到药的源头所有努力都是白费。”
阮华:“七窍散只能下在成吃食里,劳烦带我去厨房查看一番。”
沐老夫人:“好,这是自然,来人,带阮神医去厨房。”
阮华停下脚步
,问道:“妹妹最近可有特别爱吃什么?奇怪的、特别的,诸如此类。”
林砚清每日精神不好,整日都是浑浑噩噩状态,分不清白日黑天,实在是没印象都吃过些什么。
舒禾想到了什么:“若真要说变化,小姐似乎变得很是喜甜。每次厨房布菜时都没什么食欲,菜吃不了两口,连小姐平日最喜爱的牛骨汤都喝不了两口。只有我们自己院子里的小厨房送来的糕点,每每都会吃光。”
找到了切入点,阮华点点头:“或许问题很大可能就出在这糕点中。孙沐,拿着药箱,跟我走一趟。”
一直站在角落的孙沐接收到指令:“是,师父。”
阮慕挥手:“我,爹爹我也要去。”视线转向宁玉,问道:“宁宁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
宁玉本想陪在母亲身旁,俗话说知己知彼,只有足够了解对方的手段,才能谋划更适合敌人的圈套。只好暂时离开母亲身边:“我为你们带路。”
沐老夫人:“真的不需要再多些人手吗?多个人多份力量,我可以……”
阮华:“多谢沐老夫人好意,不需要,人多反而更不方便。”
沐老夫人只好放弃:“那辛苦你们了!”
阮华提着药箱,带着三个小孩
谈话间,林砚清早已经又睡过去,沐老夫人冲着林砚枫道:“砚枫,咱们先出去吧!”
林砚枫贴心的为妹妹掖好被角,心疼道:“阿禾,拜托你了!”
舒禾行礼道:“大小姐放心,我一定会照顾好小姐的。”
林砚枫一肚子火,终于找到合适的时间发出来:“宁皓墨在哪?他知道清儿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?”
沐老夫人无奈摇头:“砚清不想让他知道。”
林砚枫怒道:“所以说他不管明媒正娶的妻子,反而在外边陪别的女人?你们宁家实在是欺人太甚。”
沐老夫人脸上有尴尬闪过:“砚枫,你都知道了!”
林砚枫冷笑一声:“哼,京中闲话传的快,我不知道才怪了!”紧接着是一阵沉默。
总归是瞒不住了,沐老夫人苍白解释:“放心,那女子是青楼出身,是万万不可能会迎进门的,不会危及砚清的地位。”
林砚枫说话越发不知轻重:“听说那女人搞出了两个孽种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沐老夫则越发尴尬:“这方面你也放心,上次我们和砚恒保证过,绝对不会越过嫡子。”
林砚枫听了这话更加生气:“这么说你们还打算将那贱人的孩子接进门?”
沐老夫人无奈叹息:“唉,咱们两家都在京中住着,想必也对我宁府的事有所了解,大儿皓旭不肯续弦,二子皓暄更不必再说,宁府子嗣单薄,这实在是不得已而为。”
林砚枫拍桌站起,据理力争:“什么叫做不得已,小宁不是宁府子孙?清儿腹中的孩儿不是宁府子孙?宁家还要多少子嗣?”
沐老夫人冷汗直冒:“砚枫先别激动,实在不行便将他们记在皓旭和皓暄名下作庶子,此法你看如何?”
林砚枫被这句话安抚了一些:“这法子听着还差不多,两个孽种允许他们进门便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。”
沐老夫人赔笑脸:“是!是!是!”
林砚枫:“赶紧差人将那个负心人找回来,看看清儿为他受了什么苦。”
(本章完)